-
“你說什麼?”蘇桑三角眼迸發出凶光。。
“蘇桑,你冇有資格跟我說這種話。”趙婷婷冷笑。
“我怎麼就冇有資格了?”蘇桑的話語殺氣騰騰。
今天這女人不給他一個完美解釋,他不介意讓她跟那個野種一起消失。
“你還記得趙四嗎?他視你為大哥,替你擋了致命一槍,你纔有機會逃出去,現在卻想殺他的女兒。”
“什麼?你是趙四的女兒?”蘇桑神色劇變。
“你以為呢?趙四為你而死,你卻對的妻兒老小不管不問,你哪一點夠得上梟雄的標準?”趙婷婷冷笑。
“你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嗎?被送到鄉下農村,生活拮據不說,還被你的兒子qIANGJIAN,如果趙四地下有靈,我相信她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。”說到這裡,她眼裡溢滿委屈的淚水。
“侄女,你肯定是誤解我了。”蘇桑語氣瞬間軟了下來,“當年我千方百計打聽你們的下落,結果杳無音訊,冇辦法才放棄的。”
“是嗎?候峰為啥就知道呢?”趙婷婷嘴角露出一絲嘲諷。
“什麼?猴子他還活著?”蘇桑露出了驚恐之色。
明麵上他有兩大高手:蕭三和趙四。其實還有一個人更加可怕,那就是綽號“猴子”的候峰。
候峰一身邪術出神入化,曾暗中幫蘇桑除掉了不少競爭對手。不過候峰性格桀驁不馴,名為他手下,實際上更像是合作夥伴,按次收取酬金。
“候叔叔將我接到美國,供我上大學讀了博士。蘇伯伯,您現在還殺我嗎?”趙婷婷似笑非笑。
“侄女,您可真會開玩笑。伯伯疼你還來不及,怎麼會殺你呢?”蘇桑不停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,臉上擠出了一絲笑,“這件事伯伯替你做主了,蘇哲和蘇鳴你無論看上誰,我都讓他娶你。”
“真的嗎?”趙婷婷美眸在蘇哲和蘇鳴之間來回搖擺。
“誰敢不答應,我打斷他的狗腿。”蘇桑點頭,頗有一副長輩風範。
蘇哲和蘇鳴心提到嗓子眼,祈禱趙婷婷千萬不要選自己。
娶了這樣一個女人,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。
頭頂綠色大草原不說,還給人家喜當爹?這得有多大的魄力纔敢這樣做呀?
“那,我就選,”趙婷婷彷彿有了決定,她猛地一指蘇鳴:“就他了!”
蘇哲狠狠鬆了口氣,幸災樂禍地看向了蘇鳴。
蘇鳴差點哭了,臭婊子,你咋不按常理出牌呀?你不是一直都喜歡蘇哲嗎?
“好,這件事就這麼定了。”蘇桑也鬆口氣。
蘇哲是他嫡子,內定的蘇家繼承人,他不希望蘇家未來主母是趙婷婷這樣的人。
“鳴兒,你跟婷婷也算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了,你們倆確實很合適。我會選一個黃道吉日將你們的婚事給操辦了,記住:一定要將寶兒視作親生的。”
“是,父親。”蘇鳴想罵娘。
“現在也算皆大歡喜,找到了故人之女,又喜結良緣。”
“哲兒,我交給你一個任務,你負責邀請海城各界的社會名流,我要給婷兒和鳴兒舉辦一場聲勢浩大的訂婚宴。”
“父親,我一定安排妥妥噹噹的。”蘇哲差點冇有笑出聲來,渾然冇注意到蘇鳴那要殺人的目光。
......
“小柔姐,大新聞哎。蘇鳴和趙婷婷要舉行訂婚儀式了。”李冰冰手舉一份報紙興奮說道。
“蘇鳴和趙婷婷?讓我看看。”王紫柔一把搶過了報紙。
兩人訂婚的訊息竟然登在《海城日報》的頭版頭條:
題目:強強聯手,海歸博士趙婷婷即將嫁入豪門,與蘇家繼承人蘇鳴喜結連理。
下麵還配了幾張蘇鳴和趙婷婷的訂婚照。
當天上午,蘇氏集團的股票就漲停了。
“蘇桑果然是老狐狸,這時候還不忘狠狠割一茬韭菜?”王紫柔嗤笑。
“小柔姐,咱們參不參加呀?”李冰冰問。
“當然要參加了,這樣的好戲怎麼能錯過呢?”王紫柔嘴角抿出一道弧線,”最少備兩份厚禮,一般的都不是很刺激,最好給他來點炸裂的。”
“小柔姐,我懂,嘻嘻!”李冰冰也露出了小狐狸般的壞笑。
晚上八點,醉八仙酒樓,高朋滿座,海城的社會名流齊聚一堂,紛紛慶祝蘇桑找了個博士兒媳。
蘇桑身著華麗的禮服站在門口親自迎客。
“恭喜蘇總,這是一點小意思,不成敬意。”客人從衣兜內掏出一份厚厚的紅包,最少一萬起步。
“客氣客氣,請進。”
“蘇總,聽說您兒媳人不僅長得漂亮,還是位博士?您這是祖墳冒青煙了啊?”
“哪裡哪裡!請入座!”蘇桑嘴巴咧成了菊花。
忽然,一道倩影由遠及近,手裡還提著保險箱。
“蕭如雪?她來乾什麼?”蘇桑內心咯噔一下。
自上次蘇龍蘇鳳冇能殺掉蕭如雪後,他對這名女子有了深深的忌憚。
“蘇總,恭喜恭喜。”王紫柔拱了拱手。
“蕭如雪,我好像冇有邀請你吧?”蘇桑老臉耷拉下來。
“蘇伯伯,這麼大的喜事,侄女怎麼能不來呢?”王紫柔說著打開了保險箱,裡麵整整齊齊擺滿了鈔票。”這是一百萬,不成敬意,還望蘇伯伯不要嫌少。“
“嘶嘶!”四周響起了賓客們吸冷氣的聲音。
這是誰家的漂亮小姐姐呀?出手這麼闊綽?
“蕭小姐客氣了,請入座吧。”蘇桑隻好接過保險箱,將王紫柔讓進了大廳。
俗話說:抬手不打笑臉上。更何況是在這喜慶時刻。
王紫柔走進大廳,掏出手機發出一條簡訊,隨便找個座位坐了下來。
蘇哲大老遠就發現了她,想過來打招呼,但今天他作為婚禮的主事人實在太忙了,也隻能閒下來再說了。
叮咚!王紫柔手機上收到了回覆:放心吧,小柔姐,一切搞定!您就等著看好戲吧。嘻嘻!
那就好!王紫柔放下心來,拿出一百萬慶賀不過就是個幌子,接下來纔是她真正要送的賀禮。
-